深秋的夜晚,一轮寒月当空,常年冰封不化的祁连山上雪片如飞,张雄在刺骨的寒风中伫立在教主的卧房外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手脚早已冻得僵直,浑身不停地打着哆嗦。
和他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在他身旁如同一根柱子一样伫立不动的东方未明,和张雄不一样,东方未明精通数门武学心法精要,练就一身深厚的内功,自有真气护体,即便是长时间屹立在这样的冰天雪地之中,也丝毫不觉得寒冷。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心如同乱麻一般,无法平静。
让他分心的不是那已经埋没了他脚踝的大雪,而是从他身后房中时不时传来的那细微的喘息声与粘稠的水声。
“啊啊,教主……慢点……”
一个富有磁性而又略带沙哑的青年男声如同猫爪一样无时无刻不抓挠着他的心。那声音显然是故意压得很低很低,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一般,压抑中带着些羞耻,断断续续,时隐时现。
东方未明从未如此后悔自己把耳功练得这么好,否则,这些声音原本都是不会被他听见的,因为厉苍天生性多疑,在自己的卧房特意搞了一个完全封闭的隔间,即使站在门外也未必能听得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张雄显然就不知道房中发生的一切。
东方未明略微定了定心神,不断地在心中默念静心咒。
渐渐地,水声与喘息声已经被一阵又一阵非常有节奏的撞击声盖过,并且还伴随着细微的木板声响,那撞击声的节奏最开始不紧不慢,并且三短一长,仿佛正在细细品味享受。撞击了有百来下之后,和风细雨转变为急促的雨点,间歇越来越短,攻势越来越猛。而那沙哑的青年男声已从一开始的那种尚能自持的低喘,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娇声哀鸣。最后终于被完全淹没在吞噬一切的暴风雨中,回归平静。
房内沉默了片刻,不久从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进来吧。”
东方未明抬头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身边已经被冻得有点神志不清的张雄,张雄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如梦初醒地四下张望。
“教主传唤我们了,走吧。”
东方未明说着,也不管那张雄,便转身推门而入。
走进里间时,厉苍天正披头散发地坐在床沿,手中一杯茶,身上懒懒地披着一袭裘皮长袍,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腥涩之气。
床前的桌上立着一盏灯,烛火炯炯,映着床上的锦被微微隆起,一条修长而又白皙光滑的腿懒懒地搭在床沿,在灯火下若隐若现。
张雄这才似乎反应过来刚刚在这房内发生了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头低低地埋到了胸前去。
相比之下,东方未明气定神闲,不慌不忙,井井有条地开始汇报着这阵子的战报。
“教主。天剑门已被控制,同意归附我天龙教。青城派紫霞真人那条线已经安排妥定,即日便可依计行事。天山派已被灭门,何秋娟虽下落不明,但有消息探查到在成都附近出没,属下会继续派人追查打听。”
厉苍天饮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问道:“江天雄有什么动静吗?”
“我们找上江府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恐怕江天雄早已听到了风声,偕同其子江瑜逃亡。属下办事不利,恳请教主责罚。”
说罢,东方未明跪倒在地上。
厉苍天将喝完的茶水往桌上一放,道:“江天雄这老贼向来老奸巨猾,耳目众多,本教主早有预料,不会怪你,起来吧。”
说罢,厉苍天从床上站起身,走到东方未明和张雄面前,看着两人道:“这次一口气拔掉了天剑门和天山派,东方未明,你果然不负本教主所托。张雄也是,你潜伏在青城山做了三年的卧底,摩呼罗迦能顺利与紫霞真人接头,也都是多亏了你一直在暗中策反。这次的行动你们两个功劳都很大。本教主一定要重赏你们。”
张雄听到这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望向了厉苍天身后的床。
“剑寒,过来。”
厉苍天坐在桌边,往空杯中继续倒了茶水。
他声音刚落,身后床上便一阵悉悉索索的布帛摩擦声起,傅剑寒赤裸着身体,只披了一袭红衣便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来,撩开纱帐,用一双乌黑的眼睛打量着东方未明和张雄。
张雄望着傅剑寒眼都直了,两只眼睛仿佛钉死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
东方未明只撇了傅剑寒一眼,便把视线移了开去。
傅剑寒正饶有兴致地瞅着东方未明看,见他如此反应便有些自讨没趣,意兴阑珊地下了床,走到厉苍天身旁。
“去吧,今天你服侍他们两个。”
厉苍天没有看傅剑寒,只冲着东方未明和张雄扬了扬下巴,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般平常无奇。
张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厉苍天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嘴中不停说道:“多谢教主赏赐!多谢教主赏赐!”
厉苍天抬抬手道:“不必多礼,这是你们应得的。”
东方未明却没有像张雄那样下跪谢恩,反而做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反应。
他拱手道:“教主的心意属下感激之至,但奖赏就不必了。”
傅剑寒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震。
厉苍天没想到东方未明会这样说,面带不悦地沉声道:“百年难得一遇的紫鸾都瞧不上?”
东方未明摇头道:“属下只求为教主出生入死肝脑涂地,不求回报。”
厉苍天楞了一下,随即抚掌大笑起来。
“好好好,你这好小子,真不枉本教主对你这些年来的苦心栽培。”
说着,他冲着傅剑寒指了指张雄道:“东方兄弟放你一马,那你便去服侍张雄吧。”
傅剑寒点头应了一声,飞快地转过身。
张雄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傅剑寒走到自己面前,俯身于自己双腿间,一时间口干舌燥,又咽了咽口水。
傅剑寒将张雄的腰带解开,脱下亵裤,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男人那发涨的阳根。
张雄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傅剑寒开始缓缓吃舔起来。
厉苍天站起身来,走到东方未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但若就这样什么都不赏你,本教主心里也实在是过意不去。正好前些日子我从一个西域商人手中高价收购了一壶40年的葡萄美酒,正缺一个陪我同饮之人,你若是再推辞,就是不给本教主面子了哦?”
东方未明无法再拒绝,只能依言坐下,他刚想背对身后两人而坐,却被厉苍天拉了一把坐在身旁。
“一边是葡萄美酒,一边是活色生香,一举两得岂不快哉。”
东方未明抬起眼皮,正好能将傅剑寒撅起的翘臀还有张雄的那张极尽享受如登极乐的表情尽收眼底。
“张雄,你也别光顾着自己享乐,把感想说出来给大家听听?我这上等的紫鸾滋味如何?”
张雄哼哼哈哈地喘着粗气,啧啧叹道:“爽!爽死我了,这小嘴……呜……吸着我不放,这货……真是个尤物!教主,我……我怕是快要升天了!”
厉苍天哈哈大笑,不无得意地道:“这可是百年一遇的紫鸾,肏一次相当于增加十年功力,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有。”
张雄腰已经控制不住地耸动起来,抱着傅剑寒的脑袋狠狠在那口中抽插起来:“教主大恩大德,属下……呜呜……属下无以为报!!”
话刚说完,张雄一个激灵,已经在傅剑寒口中射了出来。
“不许松口。”厉苍天淡淡地道。
傅剑寒口被堵住,不能说话,只被死死按住不能松口,喉结上下滑动,将喉中的腥臭男精往肚里咽。
东方未明心中厌恶,转过脸去,默默饮下一口酒。
厉苍天忽然间转移话题。
“东方未明,你刚才说江天雄父子逃走,后来你有没有仔细搜过江府?”
“是,属下搜过。暂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通道。但是后来属下抓获一位来不及逃跑的下人,那下人似乎知道些什么。”
厉苍天忽然有精神了,把身子微微向这边探出,沉声道:“哦?你打听出什么了?”
“属下盘问之下得知,那下人原本是青城派紫霞真人门下的弟子,因为犯了事被逐出师门,最后到了江府做了个家丁。”
“嗯。”厉苍天点点头,抬头看着张雄道:“张雄,你在青城派呆的时间长,你知不知道有这号人?”
此时张雄正从背后紧紧抱着傅剑寒,让傅剑寒像骑马一样跨坐在自己身上,将他双腿朝着厉苍天和东方未明大开分开,然后用那根又黑又粗的男根贪婪地撬开那紧闭的菊穴,深深刺入再整根抽出。
“回教主,在下……在下认得此人……此人是两年前被赶出青城派的。”
张雄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律动。傅剑寒被顶得背脊弯曲,那平坦的小腹仿佛依稀可见微微隆起的轮廓在不停蠕动。
东方未明道:“这个人看上去像是知道些什么内幕。只是不论属下如何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肯说。”
厉苍天道:“他知道你是天龙教的人,自然打死也不会说。”
说完,他又转向张雄道:“张雄,你和此人关系如何?”
张雄双手将肉洞皱褶大大撑开,以便自己的肉棒更加顺利地刺入那蜜穴的最深处,肏开那狭窄而又汁水横流的花径:“回……教主,此人……与属下有点……交情。”
傅剑寒娇声连连,双颊潮红,唇艳得犹如滴血的玫瑰,嘴角挂着的银丝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他的下体虽然承受着粗大阳物的串刺,但那一双明亮动人氤氲着情欲的眼眸却始终盯着东方未明,视线逗留在东方未明身上不曾离去。
厉苍天道:“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务必让他开口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张雄紧紧抱住傅剑寒的腰,挺身一顶直捣穴心,销魂无比道:“呜!!是!属下……领命!”
东方未明心中一动,侧头向傅剑寒看去。
傅剑寒猝不及防地对上东方未明的视线,再被张雄这样一顶,一下子没有控制住,竟当场一泻入注,在东方未明的目睹之下被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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