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月……!!”周欢咬牙切齿,眼珠子快要滴出血来,“这么肮脏下作的手段你都使得出来……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般变着法子的羞辱我,折磨我!?”
沈惊月耸了耸肩,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都说了,我不是记仇的人。虽然你和皇上联起手来,一而再再而三地瞒着我这件事,的确让我很生气。不过,只要你接下来乖乖听话,讨我欢心,说不定我一个开心,就把你从这屋子里放出去,让你在整个将军府里自由行走,也不是不可能。”
“沈惊月,我真的不懂。”周欢攥着拳头,悲愤交加地抬起眼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若恨我,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为什么你一再折磨我,却又不对我赶尽杀绝,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面孔?我周欢一没权二没钱,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沈惊月安静了片刻,低垂着眼帘:“你真想知道?”
“求你了,告诉我吧。”周欢痛苦地挣扎。
沈惊月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周欢眉心,然后一路向下,抚过嘴唇,滑过喉结,最后停在了周欢的胸口。
“我想要你的心。”沈惊月眸色氤氲,直勾勾地盯着周欢的眼睛。
周欢一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瞧你那傻样,难不成还真信了?”沈惊月倏地变了脸,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手上用力,将周欢的衣襟往两边一撕,“谁稀罕你的心,我要的当然是你的身子!”
“喂!你……”周欢脑子一片空白,刚要挣扎,就已被沈惊月推倒在地。沈惊月岔开双腿地跨坐在周欢腰上,粗暴地将他的衣物撕扯开来。
“你他妈竟敢对老子耍流氓!?”
“有什么不敢?天底下就没有本将军不敢做的事!”
“沈惊月!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放心,本将军洁身自好,没有脏病。”
两人一边唾沫横飞地互骂,一边扭打在一起。沈惊月要去撕周欢的衣服,周欢不让,拼命挣扎,一挣扎脑子就更痛。两人从墙角滚到门口,又从门口扭打到床边,一时间,房间里是鸡飞狗跳,地动山摇。
沈惊月没想到周欢服了蛊毒,竟还有如此蛮力挣扎反抗,不禁大为光火,甩手就赏了周欢两个耳光,把他抽得眼冒金星,鼻血长流。
周欢晕晕乎乎的,却依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从被沈惊月推倒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燥热,令他浑身滚烫似火,口干舌燥,下体也莫名其妙地硬了——是磕了春药才会有的那种反应。
直到这时,他才猛地意识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味。
无独有偶,此时的沈惊月也出现了同样的反应,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大片的潮红。他气喘吁吁地盯着周欢,眼神里是计谋得逞的笑意:“怎么样,这香的催情作用还不赖吧?”
“好你个沈惊月……”周欢指着沈惊月,无话可说的样子,“你还能……更卑鄙一点吗……”
“对付你,不卑鄙一点,怎么行?”说话间,沈惊月已经将周欢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睡了这么多男人,怎么就没想过,自己总有一天也是要被人睡的?”
“住手……我说真的……”周欢难耐地捂着脑袋,他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蠢蠢欲动。
周欢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那东西很危险。
蛊毒与媚香,这两种性烈之物同时作用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反应。仿佛有一股热流在周欢的四肢百骸里窜来窜去。就像一头被唤醒的困兽,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束缚他的囚笼,而这囚笼早已松松垮垮,只差那么最后一击,这只猛兽就会破笼而出,吞噬一切。
周欢抱着脑袋,痛苦地发出一声嘶吼,刹那间,一切归于寂静。
沈惊月一怔,见周欢突然一动不动,还以为他终于躺平就范。刚要伸手去拍他的脸,忽然手腕一疼,接着整个人重心往前一倒,竟是被周欢一把抓了过去。
沈惊月覆在周欢身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周欢扣住后脑勺,狠狠地吻住。
沈惊月愕然睁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被周欢的两条铁一般的胳膊紧紧箍在怀中,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周欢百般啃咬、蹂躏他的唇舌。
周欢一个翻身,将沈惊月压倒在地上,与此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来,抓住沈惊月的裤腰往下一扯。
沈惊月早就存了今日定要睡到周欢的心,所以本就穿得很少。被周欢这么暴力一扯,登时呲地一声,裤子被生生撕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两条赤裸的大腿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于周欢眼前。
沈惊月大惊失色,没想到只一眨眼工夫,形势就彻底逆转。
“下去!从我身上下去!”沈惊月心中着急,手脚也没了章法,却不知道他越是拼命反抗,就越是激发出周欢心底的那股子兽性。周欢只匆匆将他亵裤褪到大腿,露出了半边屁股,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铁杵般的肉棒抵在了沈惊月的臀缝上。
“放开我!”沈惊月疯了似的扭着身子,抬手冲着周欢的脸上就是一拳。
周欢硬生生地挨下这一拳,半边脸都高高肿起。他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闪过一丝杀气,随即无言地一把抓住沈惊月的胳膊,反向一拧。
咯地一声,伴随着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响,沈惊月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趁着沈惊月痛得伏在地上直抽抽的当儿,周欢不管不顾地分开那两瓣浑圆的臀,将那肉枪对准紧闭的肉缝,不经润滑,没有爱抚,就这么硬生生地幹了进去。
破了沈惊月身子的那一瞬间,沈惊月撕心裂肺的惨叫让周欢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而沈惊月在短暂的一阵失神后,苍白如纸的嘴唇颤抖地张开,沙哑地唤了一声:“痛……”
周欢哪里管他,抓住沈惊月的屁股,将那肉缝大大地掰开,只管没头没脑地往里挤,好不容易挺入半截,再狠狠往深处一顶。
沈惊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垂死挣扎一样地将指甲抠进了地面,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刮痕。
“我说……我们不进去看一眼,真的没问题吗?”守在沈惊月门外的侍卫忧心忡忡地忘了同伴一眼。
另一名侍卫干咳一声,低声道:“将军与周晋侯正在办好事呢,你听……”
果然,方才还鸡飞狗跳骂声不断的房间里,如今只剩下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与交织的喘息与呻吟。
沈惊月身上衣物早已被撕扯得稀碎,撕裂身体的剧痛麻痹了他的知觉,徒劳的反抗几乎耗尽了他所有体力。周欢把奄奄一息的沈惊月牢牢地摁在身下,粗长的肉刃在他敞开的双腿间挺进抽出,带出粘腻的白浊与殷红的血丝。沈惊月紧咬着下唇,承受着周欢肆无忌惮的大力冲撞,发出麻木的呻吟。
“这是你自找的!”像是要将这些天来所受的折磨全数奉还一样,周欢野兽一样地将欲望发泄在沈惊月身上,将孽物狠狠地捣进沈惊月的后庭,直到将腥膻的浓精射了沈惊月一身。
身体是高潮了,可是周欢的心,却一点也快活不起来。
这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次彻头彻尾的暴力与征服。
看着沈惊月像条死鱼一样,躺在自己身下一动不动,周欢一股火气腾地从脚底窜上头顶,他一把掐住沈惊月的脖子,怒道:“叫啊!你怎么不吭声!?你这张嘴平时不是最会阴阳怪气了吗??你倒是说话啊!!”
手劲一点点地加大,直到沈惊月终于有了反应。
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慢慢涨成了通红。沈惊月似乎很难受,他张大了嘴巴,竭力地想要呼吸,但窒息的痛苦仍令他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痉挛。
沈惊月无助地睁大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浓密的睫毛颤了又颤,却是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上面是什么都挤不出来,可下面就不一样了。讽刺的是,明明处在这样一个生死攸关的时刻,沈惊月的下半身却笔挺地肿胀着,还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缕透明的汁液。
“这样都能硬,沈惊月,你果然够贱。”周欢不屑地笑了,他掐着沈惊月的脖子,再次律动起来,欣赏着沈惊月在自己身下徒劳无功地挣扎。
“放着好好的人不当,非要逼着别人跟你一样变成禽兽,像对待畜生一样对你。还说不是有病?”
“有本事……你就……干死我……”沈惊月像是回了魂儿似的,虽然气若游丝,但嘴里吐着的依然是不服输的只言片语。
周欢抖着肩膀低声笑了:“遵命,沈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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