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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华又气又恼,他身为堂堂武当派大弟子,没想到竟一朝被魔教妖人破了雏儿身,多年以来苦心经营的风流倜傥正义少侠形象毁于一旦,他想找浪算账但又怕再次着了那人妖的道,结果这一肚子的窝囊气没处发,只能把老实巴交的师弟当作出气筒,这一路上对古实又打又骂。
古实当然不知道师兄与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师兄受了坏人的欺负。他生性愚钝,从小就对聪明伶俐、德才兼备的师兄怀有憧憬有加,看到师兄心情不好自然想去安慰他,却没想到自己越是安慰,师兄的眼神就越是阴暗,从成都回武当派的这一路上,古实没少挨师兄的冷嘲热讽和拳头,以至于古实总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常常惹得师兄无缘无故地就暴躁起来。
回到武当派之后方云华终于恢复了正常,在大家面前他依然是师兄弟们引以为豪的榜样,是长辈们眼中的聪明伶俐的好弟子,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为了掩饰日益污秽的心灵而捏造出来的假象。
然后破庙后遗症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方云华本不好男色,可是在那一个月的情欲沉沦下竟也有些食髓知味,以至于现在每天夜深人静之时,方云华都会忍不住自己用手安慰后穴,即便如此饥渴难耐的小穴依然无法得到满足,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狠狠贯穿、摩擦敏感的肉壁,再次体验那种光是靠后面就高潮的快感,那段荒唐无稽的日子,已经在他身上烙下了挥之不去的情欲的印记。
啊啊,不够……还要……还要更粗的东西……
半夜,其他弟子都熟睡了,方云华却一个人蜷缩着身子,悄悄地将手指在下体来回抽插,为了不发出声音,他难耐地咬住被褥,小心翼翼地扩张着肉穴,摩擦着内壁,可是这样隐忍的抚慰方式完全不能满足他,即使现在那小穴里已经伸进去了四根手指,火热的媚穴仍在饥渴得一张一合,渴望着更粗更大更热的东西狠狠肏进来,激烈蹂躏和抽插。
忽然间,耳边传来一个轻而低沉的声音。
“师兄……你在干嘛?”
方云华被吓得差点痿掉,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捂住自己的下体,回头一看,竟是睡在自己隔壁的那愚笨的师弟古实,难道自己动静大到把他给吵醒了吗。
“没……没什么……睡你的觉!”方云华小声道。古实却不依不饶,又继续问:“师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方云华越发难堪了,只能摇头否认,暗示他不要再说,可是古实却用一副很无辜的眼神望着他,轻声道:“师兄,最近这几天晚上,你总是半夜醒来,在床上呜咽呻吟,是不是那魔教妖人对你下了什么毒?师兄你要是真的有什么困扰,请不要客气地跟我说,古实虽然愚笨,但是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师兄尽管吩咐!”
方云华心中暗骂他傻子,不过古实这话他倒是不讨厌,谁不想要一个对自己俯首帖耳顺从听话的师弟?说起来古实这笨小子这么不开窍,估计在那方面也还纯情得很,与他相比至少自己算是有经验的前辈,虽然这经验并不怎么光彩,但是至少在古实面前自己用不着自惭形秽。
想到这里,方云华瞄了一眼古实的下腹部,他忽然有点好奇古实的那话儿有多大,于是冷不丁地伸手摸了一下他股间,古实猝不及防被偷袭要害,唔地一声闷吭出来,方云华大吃一惊,没想到古实个头不大年纪轻轻,那里居然还挺大,方云华心中忽地冒起一个念头,他转过身去主动往古实怀里钻,大腿抬起来挤进古实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私处,他一只手伸过去勾住古实的后颈,另一只手则伸到私处,握着那根不算小的物事揉搓起来。
“师,师兄!?”古实对方云华的这一系列举动有些始料未及,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方云华一边揉搓着古实的腿间渐渐隆起的小土丘,一边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轻声道:“你说得没错,师兄的确是被那艰险狡诈的魔教人妖给算计了,弄得师兄我每天晚上苦不堪言痛不欲生,你再不救我,师兄可就要没命了。”古实听他说得这么严重,忙道:“师兄,我一定会帮你!!我……我要怎样才能救你??”方云华此时已经把手悄悄地从裤头里伸了进去,无声无息地握住了那稍微有些抬头的阳物,果然,那根东西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粗壮一些,即使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阳刚之气。说起来古实好像有在练九阳神功,看如今这情形便知道,他的老二长得这么气派多半也是拜每天修炼九阳神功所赐,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暗中生出些嫉妒的情绪,狠狠地戳了一下那龟头,有些赌气地道:“你别说话,乖乖躺着别动,师兄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罢,方云华将古实的那物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然后爬到古实身上,用屁股对着古实的脸,俯下身去将那半勃起的肉棒深深含入口中,二话不说地立刻上下吞吐起来。古实这未经情事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只被方云华吞吐了两三下就立马一柱擎天,汨汨淫水不停从马眼溢出,无声地哼哼唧唧叫着师兄,方云华有意识地扭着腰肢摇着屁股,将自己那饥渴难耐的小穴还有勃起的阳物大大方方地呈现在古实眼前,看得古实直咽口水,想上又不敢上,只能干巴巴地看着那淫荡的屁眼和肉棒近在咫尺地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方云华想起来自己这个师弟非常听话,自己刚才说了叫他不许动,他就真的忍着不动。不禁好气又好笑,看来他是真的一点经验也没有。于是方云华只好松开嘴,回过头悄声道:“你这呆子,还在等什么,想要憋死师兄我啊,快用你的嘴和手伺候伺候我啊!”
得到了师兄的首肯,古实才恍然大悟般地点头称是,然后张嘴一口含住方云华的玉柱,有样学样地吞吐起来,方云华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惊叹,腰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就是这样,嗯……啊……好棒……”
方云华爽得背脊发颤,抖了几下又再次俯下身去,含住古实那壮硕的男根吞吐起来。古实虽然没啥经验,吞吐技巧拙劣得很,但是拙劣也有拙劣的好,那种猴子发情似的迫不及待地吞吐舔舐让人生理性地感到兴奋异常,不仅如此,古实还伸出双手去掰开方云华那两瓣浑圆洁白的臀部,露出隐藏在其间的蜜穴,那蜜穴早已被方云华扩张过,正张着小嘴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古实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将那狭窄的穴口掰开一些,窥视那神秘的花径,幽暗的月光之下,只见殷红的媚肉反射着晶莹的光泽,在他眼前不停蠕动,古实看得眼都直了,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无师自通地将一只手指就这么伸了进去,在那已经分泌出肠液的湿滑甬道中来回抽插起来。不是自己手指的别的东西久违地插入进这块私密之处,方云华兴奋得背后一阵发麻,紧接着小腹一阵剧烈颤抖,竟毫无预兆地就这么释放在了古实的口中。
“嗯嗯……不够,还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方云华终于把持不住地抬头呻吟起来,焦躁难耐地摇着屁股道:“嗯~师弟,你再这么折磨师兄,师兄就快要好不了了!”古实急得心急火燎,一边揉搓着方云华的阳物一边道:“对不起,师兄,都怪我太笨了,这样呢?会不会好过一点?”方云华被他摸得舒服但又爽得不彻底,语无伦次地骂道:“笨蛋!你装什么纯情……唔……虽然这样也好棒!……不对……这样也不够……啊啊……”古实彻底没了主意,急得快要哭了:“师弟不明白,师兄请明示。”方云华终于不再忍耐,伸手将自己的穴口掰开更大,回头媚眼如丝地瞄着古实:“你这傻冒!用你的大屌,狠狠肏进师兄的浪穴里面来!快!”话音刚落,便听到古实咽了咽口水的声音,他恍恍惚惚地道:“这,这样,真的可以救师兄吗……”方云华耐心已经耗尽,索性不再跟他废话,转过身来坐在古实的股间,扶着那根蓄势待发的粗大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皱褶上,说道:“够了,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就好好躺着,看师兄怎么做,好好学着!”说罢,他腰一沉,龟头便噗滋噗滋地撑开皱褶挤进狭窄的甬道之中,“啊啊,好大,进来了!进来了!”方云华喘着粗气,一边呻吟一边咬牙往下坐,当顶端最粗的那部分通过之后,他一鼓作气往下一屁股坐下,让那粗大的肉刃狠狠刺穿火热的菊穴。随着啪的一声肉体撞击发出的清脆响声,方云华爽得两眼上翻,穴里的媚肉迫不及待地夹住古实的肉棒,讨好一般忙不迭地收缩个不停,方云华忽然间想起现在大家都还在睡梦之中,不能发出太大声音,只好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一不小心溢出呻吟,但是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在渴求更疯狂更粗暴更强烈的刺激,还没等蜜穴彻底适应那阳物的尺寸,腰肢就已经在不甘寂寞地上下摇晃着了。
好爽,好棒,臭小子虽然挺让人讨厌,但是没想到有根这么带感的大屌,简直停不下来!!!
方云华只能在心中这么惊呼感叹,到了嘴边时已经变成了压抑难耐的粗喘,他在古实身上淫乱地摇晃着腰肢,尽情地享用着师弟的那根年轻而富有阳刚之气的巨物,古实早已经爽得几乎要晕过去,好在方云华不停地用自己的甬道摩擦他的性器,让他每次爽到不省人事的边缘又清醒过来,然后再爽到飞起,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被那恼人的骚穴折磨着,古实忍不住也跟着方云华的律动上下摆动起腰臀来。他伸手扶住方云华的细腰,看着往日那个在他面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师兄,如今竟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扭腰求欢,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发什么春梦。然而这感触是那么的真实,快感是那么的强烈,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方云华在古实身上摇晃着,感觉到古实体内一股阳气源源不断地传输到自己身体之中,不由得更加身心愉悦,虽然他现在觉醒了被人肏才能爽的性癖,但是如果这样能够享受到年轻的师弟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阳气,其实好像也还不赖。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确实挺爽的。他正这样沾沾自喜自以为占了便宜,忽然间那在自己甬道里来回抽插的阳物猛地抽离了出去,方云华大好兴致忽然被打断,正莫名其妙地想要责备古实一番,忽然就被一下子坐起来的古实一把往后推倒。古实将仰面朝上躺在床上的方云华双腿大大分开,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情欲,对准那仍然长大嘴巴的洞口,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啊!”突如其来的冲击和快感让方云华一下子忍不住惊呼出声,他赶紧捂住嘴巴,古实却完全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立刻大开大合地在那火热紧致的小穴之中激烈地进出起来。方云华知道古实的性致彻底被自己激发了,年轻的师弟竟然将比他高大的自己牢牢地压在身下,令他毫无反抗挣扎之力。这时方云华才意识到,这个被他一直看不起的师弟,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到如此惊人的力量。而这,正是他所渴求的!
古实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压抑自己,而是挽起方云华的双腿扛在肩上,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着肉穴,每一下都是先将龟头退至穴口,再狠狠地连根肏进最深处的阳心,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方云华被干得两眼翻白,眼眶里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津液顺着指间缝隙流出来,浑身情不自禁地抽搐颤抖,周围的师兄弟们仍然在沉睡,周围寂静无声,只有方云华和古实这一床吱呀吱呀地发出剧烈摇晃的声音,还有两人拼命压抑却又无法完全压抑住的喘息声。强烈的危机感与背德感让方云华和古实变得异于往常地兴奋,古实抽插了一阵又就着结合地姿势将方云华翻了个身子,将他屁股高高撅起,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兴奋地撞击着那娇弱而又诱人的小穴,方云华紧紧抱住身下的被褥,张嘴咬住,任由古实在他体内疯狂进出撞击着骚心。当他感觉到古实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时,他心中暗叫不妙,知道古实差不多要射了,于是赶紧回过头来想叫他射在外面,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古实竟低吼一声,将热精灌入方云华抽搐的穴心。
“你这混蛋!没有师兄我的允许,你竟敢射在里面!快,快拔出来啦!!”
方云华只希望古实用他那粗大的肉棒让自己爽一下,可一点也不希望被他射在里面,可是古实却只顾自己舒爽,即使他正在射精,也还浑然不觉地高速抽插个不停。感觉到那源源不断没完没了射个不停的精液快要填满狭小的洞口,方云华又羞又急地回过身去用手一推,古实这才将射到一半的肉棒抽出来,剩下的就尽数喷射溅洒在方云华的背上。
古实一脸恍惚,呆若木鸡地看着方云华那不停抽搐收缩的穴口咕唧一声溢出一股白浊,不由自主地惊叹道:“好厉害啊……”方云华一阵火大,轻声骂道:“什么厉害,少在那儿自夸!!快来帮师兄收拾干净!”
古实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然后赶紧凑上前去,伸手进方云华的肉洞中将残余精液尽数掏了出来。两人赶紧收拾好残局,左右看看无人醒来后,再和衣躺下。
古实当然不知道师兄与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师兄受了坏人的欺负。他生性愚钝,从小就对聪明伶俐、德才兼备的师兄怀有憧憬有加,看到师兄心情不好自然想去安慰他,却没想到自己越是安慰,师兄的眼神就越是阴暗,从成都回武当派的这一路上,古实没少挨师兄的冷嘲热讽和拳头,以至于古实总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常常惹得师兄无缘无故地就暴躁起来。
回到武当派之后方云华终于恢复了正常,在大家面前他依然是师兄弟们引以为豪的榜样,是长辈们眼中的聪明伶俐的好弟子,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为了掩饰日益污秽的心灵而捏造出来的假象。
然后破庙后遗症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方云华本不好男色,可是在那一个月的情欲沉沦下竟也有些食髓知味,以至于现在每天夜深人静之时,方云华都会忍不住自己用手安慰后穴,即便如此饥渴难耐的小穴依然无法得到满足,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狠狠贯穿、摩擦敏感的肉壁,再次体验那种光是靠后面就高潮的快感,那段荒唐无稽的日子,已经在他身上烙下了挥之不去的情欲的印记。
啊啊,不够……还要……还要更粗的东西……
半夜,其他弟子都熟睡了,方云华却一个人蜷缩着身子,悄悄地将手指在下体来回抽插,为了不发出声音,他难耐地咬住被褥,小心翼翼地扩张着肉穴,摩擦着内壁,可是这样隐忍的抚慰方式完全不能满足他,即使现在那小穴里已经伸进去了四根手指,火热的媚穴仍在饥渴得一张一合,渴望着更粗更大更热的东西狠狠肏进来,激烈蹂躏和抽插。
忽然间,耳边传来一个轻而低沉的声音。
“师兄……你在干嘛?”
方云华被吓得差点痿掉,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捂住自己的下体,回头一看,竟是睡在自己隔壁的那愚笨的师弟古实,难道自己动静大到把他给吵醒了吗。
“没……没什么……睡你的觉!”方云华小声道。古实却不依不饶,又继续问:“师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方云华越发难堪了,只能摇头否认,暗示他不要再说,可是古实却用一副很无辜的眼神望着他,轻声道:“师兄,最近这几天晚上,你总是半夜醒来,在床上呜咽呻吟,是不是那魔教妖人对你下了什么毒?师兄你要是真的有什么困扰,请不要客气地跟我说,古实虽然愚笨,但是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师兄尽管吩咐!”
方云华心中暗骂他傻子,不过古实这话他倒是不讨厌,谁不想要一个对自己俯首帖耳顺从听话的师弟?说起来古实这笨小子这么不开窍,估计在那方面也还纯情得很,与他相比至少自己算是有经验的前辈,虽然这经验并不怎么光彩,但是至少在古实面前自己用不着自惭形秽。
想到这里,方云华瞄了一眼古实的下腹部,他忽然有点好奇古实的那话儿有多大,于是冷不丁地伸手摸了一下他股间,古实猝不及防被偷袭要害,唔地一声闷吭出来,方云华大吃一惊,没想到古实个头不大年纪轻轻,那里居然还挺大,方云华心中忽地冒起一个念头,他转过身去主动往古实怀里钻,大腿抬起来挤进古实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私处,他一只手伸过去勾住古实的后颈,另一只手则伸到私处,握着那根不算小的物事揉搓起来。
“师,师兄!?”古实对方云华的这一系列举动有些始料未及,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方云华一边揉搓着古实的腿间渐渐隆起的小土丘,一边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轻声道:“你说得没错,师兄的确是被那艰险狡诈的魔教人妖给算计了,弄得师兄我每天晚上苦不堪言痛不欲生,你再不救我,师兄可就要没命了。”古实听他说得这么严重,忙道:“师兄,我一定会帮你!!我……我要怎样才能救你??”方云华此时已经把手悄悄地从裤头里伸了进去,无声无息地握住了那稍微有些抬头的阳物,果然,那根东西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粗壮一些,即使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阳刚之气。说起来古实好像有在练九阳神功,看如今这情形便知道,他的老二长得这么气派多半也是拜每天修炼九阳神功所赐,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暗中生出些嫉妒的情绪,狠狠地戳了一下那龟头,有些赌气地道:“你别说话,乖乖躺着别动,师兄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罢,方云华将古实的那物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然后爬到古实身上,用屁股对着古实的脸,俯下身去将那半勃起的肉棒深深含入口中,二话不说地立刻上下吞吐起来。古实这未经情事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只被方云华吞吐了两三下就立马一柱擎天,汨汨淫水不停从马眼溢出,无声地哼哼唧唧叫着师兄,方云华有意识地扭着腰肢摇着屁股,将自己那饥渴难耐的小穴还有勃起的阳物大大方方地呈现在古实眼前,看得古实直咽口水,想上又不敢上,只能干巴巴地看着那淫荡的屁眼和肉棒近在咫尺地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方云华想起来自己这个师弟非常听话,自己刚才说了叫他不许动,他就真的忍着不动。不禁好气又好笑,看来他是真的一点经验也没有。于是方云华只好松开嘴,回过头悄声道:“你这呆子,还在等什么,想要憋死师兄我啊,快用你的嘴和手伺候伺候我啊!”
得到了师兄的首肯,古实才恍然大悟般地点头称是,然后张嘴一口含住方云华的玉柱,有样学样地吞吐起来,方云华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惊叹,腰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就是这样,嗯……啊……好棒……”
方云华爽得背脊发颤,抖了几下又再次俯下身去,含住古实那壮硕的男根吞吐起来。古实虽然没啥经验,吞吐技巧拙劣得很,但是拙劣也有拙劣的好,那种猴子发情似的迫不及待地吞吐舔舐让人生理性地感到兴奋异常,不仅如此,古实还伸出双手去掰开方云华那两瓣浑圆洁白的臀部,露出隐藏在其间的蜜穴,那蜜穴早已被方云华扩张过,正张着小嘴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古实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将那狭窄的穴口掰开一些,窥视那神秘的花径,幽暗的月光之下,只见殷红的媚肉反射着晶莹的光泽,在他眼前不停蠕动,古实看得眼都直了,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无师自通地将一只手指就这么伸了进去,在那已经分泌出肠液的湿滑甬道中来回抽插起来。不是自己手指的别的东西久违地插入进这块私密之处,方云华兴奋得背后一阵发麻,紧接着小腹一阵剧烈颤抖,竟毫无预兆地就这么释放在了古实的口中。
“嗯嗯……不够,还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方云华终于把持不住地抬头呻吟起来,焦躁难耐地摇着屁股道:“嗯~师弟,你再这么折磨师兄,师兄就快要好不了了!”古实急得心急火燎,一边揉搓着方云华的阳物一边道:“对不起,师兄,都怪我太笨了,这样呢?会不会好过一点?”方云华被他摸得舒服但又爽得不彻底,语无伦次地骂道:“笨蛋!你装什么纯情……唔……虽然这样也好棒!……不对……这样也不够……啊啊……”古实彻底没了主意,急得快要哭了:“师弟不明白,师兄请明示。”方云华终于不再忍耐,伸手将自己的穴口掰开更大,回头媚眼如丝地瞄着古实:“你这傻冒!用你的大屌,狠狠肏进师兄的浪穴里面来!快!”话音刚落,便听到古实咽了咽口水的声音,他恍恍惚惚地道:“这,这样,真的可以救师兄吗……”方云华耐心已经耗尽,索性不再跟他废话,转过身来坐在古实的股间,扶着那根蓄势待发的粗大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皱褶上,说道:“够了,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就好好躺着,看师兄怎么做,好好学着!”说罢,他腰一沉,龟头便噗滋噗滋地撑开皱褶挤进狭窄的甬道之中,“啊啊,好大,进来了!进来了!”方云华喘着粗气,一边呻吟一边咬牙往下坐,当顶端最粗的那部分通过之后,他一鼓作气往下一屁股坐下,让那粗大的肉刃狠狠刺穿火热的菊穴。随着啪的一声肉体撞击发出的清脆响声,方云华爽得两眼上翻,穴里的媚肉迫不及待地夹住古实的肉棒,讨好一般忙不迭地收缩个不停,方云华忽然间想起现在大家都还在睡梦之中,不能发出太大声音,只好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一不小心溢出呻吟,但是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在渴求更疯狂更粗暴更强烈的刺激,还没等蜜穴彻底适应那阳物的尺寸,腰肢就已经在不甘寂寞地上下摇晃着了。
好爽,好棒,臭小子虽然挺让人讨厌,但是没想到有根这么带感的大屌,简直停不下来!!!
方云华只能在心中这么惊呼感叹,到了嘴边时已经变成了压抑难耐的粗喘,他在古实身上淫乱地摇晃着腰肢,尽情地享用着师弟的那根年轻而富有阳刚之气的巨物,古实早已经爽得几乎要晕过去,好在方云华不停地用自己的甬道摩擦他的性器,让他每次爽到不省人事的边缘又清醒过来,然后再爽到飞起,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被那恼人的骚穴折磨着,古实忍不住也跟着方云华的律动上下摆动起腰臀来。他伸手扶住方云华的细腰,看着往日那个在他面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师兄,如今竟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扭腰求欢,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发什么春梦。然而这感触是那么的真实,快感是那么的强烈,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方云华在古实身上摇晃着,感觉到古实体内一股阳气源源不断地传输到自己身体之中,不由得更加身心愉悦,虽然他现在觉醒了被人肏才能爽的性癖,但是如果这样能够享受到年轻的师弟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阳气,其实好像也还不赖。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确实挺爽的。他正这样沾沾自喜自以为占了便宜,忽然间那在自己甬道里来回抽插的阳物猛地抽离了出去,方云华大好兴致忽然被打断,正莫名其妙地想要责备古实一番,忽然就被一下子坐起来的古实一把往后推倒。古实将仰面朝上躺在床上的方云华双腿大大分开,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情欲,对准那仍然长大嘴巴的洞口,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啊!”突如其来的冲击和快感让方云华一下子忍不住惊呼出声,他赶紧捂住嘴巴,古实却完全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立刻大开大合地在那火热紧致的小穴之中激烈地进出起来。方云华知道古实的性致彻底被自己激发了,年轻的师弟竟然将比他高大的自己牢牢地压在身下,令他毫无反抗挣扎之力。这时方云华才意识到,这个被他一直看不起的师弟,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到如此惊人的力量。而这,正是他所渴求的!
古实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压抑自己,而是挽起方云华的双腿扛在肩上,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着肉穴,每一下都是先将龟头退至穴口,再狠狠地连根肏进最深处的阳心,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方云华被干得两眼翻白,眼眶里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津液顺着指间缝隙流出来,浑身情不自禁地抽搐颤抖,周围的师兄弟们仍然在沉睡,周围寂静无声,只有方云华和古实这一床吱呀吱呀地发出剧烈摇晃的声音,还有两人拼命压抑却又无法完全压抑住的喘息声。强烈的危机感与背德感让方云华和古实变得异于往常地兴奋,古实抽插了一阵又就着结合地姿势将方云华翻了个身子,将他屁股高高撅起,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兴奋地撞击着那娇弱而又诱人的小穴,方云华紧紧抱住身下的被褥,张嘴咬住,任由古实在他体内疯狂进出撞击着骚心。当他感觉到古实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时,他心中暗叫不妙,知道古实差不多要射了,于是赶紧回过头来想叫他射在外面,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古实竟低吼一声,将热精灌入方云华抽搐的穴心。
“你这混蛋!没有师兄我的允许,你竟敢射在里面!快,快拔出来啦!!”
方云华只希望古实用他那粗大的肉棒让自己爽一下,可一点也不希望被他射在里面,可是古实却只顾自己舒爽,即使他正在射精,也还浑然不觉地高速抽插个不停。感觉到那源源不断没完没了射个不停的精液快要填满狭小的洞口,方云华又羞又急地回过身去用手一推,古实这才将射到一半的肉棒抽出来,剩下的就尽数喷射溅洒在方云华的背上。
古实一脸恍惚,呆若木鸡地看着方云华那不停抽搐收缩的穴口咕唧一声溢出一股白浊,不由自主地惊叹道:“好厉害啊……”方云华一阵火大,轻声骂道:“什么厉害,少在那儿自夸!!快来帮师兄收拾干净!”
古实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然后赶紧凑上前去,伸手进方云华的肉洞中将残余精液尽数掏了出来。两人赶紧收拾好残局,左右看看无人醒来后,再和衣躺下。
「杜康村,我回来了。」
傅剑寒深深吸了一口混合了泥土与酒香的空气,不禁感慨万千。
这令人熟悉的气息与五年前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江湖上的腥风血雨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坐落在洛阳城边上的小村落造成任何影响,杜康村仿佛遗世独立的世外桃源一般,小桥流水人家,美酒绿叶红花,多少年过去了那些熟悉的景色依然如初,要不是从村民们的脸上可以看出岁月的流逝的话,来到这里真的会让人有种时光停滞了的错觉。
深呼吸的同时,傅剑寒隐隐感觉到空气中一阵阵醇厚的酒香顺着清风迎面而来。循着那酒香,傅剑寒走过小桥,来到村口小溪边上。
村口小溪边上有一家酒馆,那是傅剑寒过去经常光顾的地方,以前他住在杜康村的时候习惯在酒馆里买上几坛好酒,然后坐在湖边一边喝酒一边练剑,好不惬意自在。
「哟?这不是傅大哥嘛!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
酒馆的老板娘杜鹃远远看到傅剑寒的身影,又惊又喜地上前招呼道。
傅剑寒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杜鹃姑娘,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
「呵呵,傅大哥就是会说话。这几年你一直都没回来,咱村里的大伙儿可都想死你了,来来来,杜鹃请你喝几杯!」
杜鹃当下热情地招呼傅剑寒进屋,酒馆里的店小二一看是傅剑寒来了,也是惊喜交加,连忙搬了好几坛的杜康上来。
「傅少侠这几年都上哪儿去了?怎么也不回村子里来看看?」店小二一边给傅剑寒倒酒一边问道。傅剑寒与他们已经非常熟悉,便也不客气推脱,很爽快地举起酒碗,大口大口地牛饮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跟一位老朋友到西域走了一趟,因为各种原因,不方便回来而已。」
「西域?」杜鹃皱了皱眉「我听说那边放眼望去全都是沙漠,荒无人烟,傅大哥怎么会想到要去那种地方呢?」
傅剑寒一碗酒下肚,浑身一热,嘴巴也跟着溜了起来「呵呵,并不是我自己想去,只是当时我朋友在中原这边闯了大祸,惹了一堆仇家,整日被人追杀,一天也不得安宁,不得已之下才决定前往西域,避避风头。」
「原来是躲避仇家吗。」杜鹃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目光「不过即便如此,那些仇家也跟傅大哥没有关系吧?为什么傅大哥也一起去了西域呢?」
「你说得不错,本来他的仇家与我是没什么关系,但是当时我那朋友身负重伤,行动不便,我实在不忍心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下,万一出什么意外没人照应怎么办?」
「原来如此,不愧是傅少侠,真是侠义心肠,为朋友两肋插刀,小弟佩服得紧啊!」店小二为傅剑寒斟酒,满脸崇敬地说道。杜鹃在一旁听着幽幽地叹了口气,托着下巴道「我真羡慕傅大哥的那位朋友,我要是那个人啊,一定感动得死去活来呢。」
看到杜鹃唉声叹气的样子,店小二忍俊不禁地道「傅少侠,你可知道走的这段时间,老板娘她可是一天都没有忘记你,总是有事没事就站在村口伸长脖子,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傅大哥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杜康村看看,都快要变成一块望夫石了。」
「喂!你可别乱讲!」杜鹃嗔怒地瞪了店小二一眼道「我、我才没有天天坐在村口等傅大哥回来呢!人家只不过是好久没见到傅大哥,心里有点惦记,忍不住唠叨几句而已,你少在傅大哥面前胡扯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我扣你工资!!」
「别别别!您别扣我工资!我错了我嘴贱还不行吗……」
「今天傅大哥难得回来一趟,本姑娘心情好,暂且饶你一次。」杜鹃鼻子里哼出一声,扭头看着傅剑寒道「再说了,傅大哥可是有心上人的,傅大哥,我说的对吧?」
傅剑寒本来听他们斗嘴如同说相声一样还觉得挺有意思的,没想到矛头竟忽然指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怔了一下。
「唉!?傅少侠有意中人吗??」店小二大吃一惊道「老板娘,你怎么知道的啊?」
「别小看女人的直觉。」杜鹃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说道「你没看到刚才傅大哥说起他的这位朋友时的眼神吗?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了,我猜啊,傅大哥所说的这位朋友,一定就是傅大哥的意中人,否则傅大哥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个人离开杜康村离开中原这么多年呢。傅大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听了杜鹃这一席话,傅剑寒不由得在内心感叹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他微微苦笑,低头饮下碗中的酒。
「真的假的!?傅少侠,您也太不够意思了!是这样的话您早说啊!说起来小弟一直很好奇,像傅少侠这样义薄云天潇洒不羁的男人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人呢?」
「对啊对啊,我也很好奇呢,傅大哥,你喜欢的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快说来听听嘛~」
傅剑寒起初还能从容不迫,但是在两人热切目光的注视下喝了两三口酒之后,他实在熬不住苦笑出来「唉,真拿你们没办法。好吧,看在这几坛好酒的份上,跟你们说说也无妨。不过我的故事并不精彩,恐怕会让你们觉得无聊,这样没问题吗?」
「怎么会呢!只要是傅大哥的故事,我们都爱听,对不对?」杜鹃扭头对店小二道,店小二点头称是,并打开另一坛酒,替傅剑寒将碗斟满,傅剑寒凝视着那琥珀色的琼浆,若有所思般地慢慢开口。
「那是八年前的事了,当时差不多也是现在这样的时节,也是这样的天气,我在湖边练剑的时候认识了他,我与他一见如故,聊得很投缘。」
「是一见钟情吗?」
「我也不太明白,不知道你们懂不懂那种感觉,就是初次见面的一瞬间,忽然有种,啊,就是这个人的这种感觉。后来,我总是在他住的附近的酒馆喝酒,他也会天天来酒馆里找我,我们一起喝酒,天南地北的聊很多事,包括我们彼此的身世,……渐渐的,我就迷上了那个人。」
「爱上他了?」
「对,爱上他了,怎么形容呢,就是……他的一颦一笑都让我牵肠挂肚,看他开心,我也开心,看他难过,我也难过,他这个人,挺单纯的,又有点傻白甜,有时还会哭鼻子,他一哭,我就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化了,就算撒自己最不擅长撒的谎也想要去安慰他。」
「哇,看来傅大哥喜欢软妹子嘛。」
「那倒也不是,其实他在外人面前很开朗大方,豪爽能干,但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在我面前会使使小性子,甚至有时候会有点无理取闹。有时我被他弄得也很火大,但是每次跟他一吵架过后,我心里都会很后悔,觉得自己太小心眼,害怕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失去他,所以,每次吵完架之后,就算我觉得自己没错,也会乖乖地带着他最喜欢的酒去找他赔礼道歉,昧着良心说是我的错,求他原谅我。」
「哈哈哈!傅少侠你完全就被对方吃得死死的啊!」店小二忍不住笑了,傅剑寒所描述的恋爱中的自己的形象似乎与他所认识的傅剑寒有很大的出入。
「你们想说这不是我们认识的傅剑寒,对不对?」傅剑寒仰头饮下一口酒,又是一阵苦笑「其实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我从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怎样一种感觉,直到遇见了他。一碰上他,我就变得无法把握自己的感情,整个晕头转向。」
「哎,我好好奇啊~~」杜鹃双手撑着脸蛋,一脸憧憬向往的表情「把咱们傅大哥迷得晕头转向的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的呢?傅大哥这么英俊潇洒,想必对方一定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美人对不对?」
「长什么样么……」傅剑寒抬起头来,双眼望向远方,仿佛在回忆那个人的容貌一样。
「那个人有着一头长长的,深栗色的头发,他的头发又细又软,摸起来很柔顺很光滑,早晨的阳光一照,就会一瞬间泛起温柔的金色。」
「哇哦~~」店小二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早晨的阳光……么?呵呵,傅少侠这句话可说得真有情趣。」
杜鹃闻言也忍不住脸一红,她也一瞬间明白了傅剑寒这句话的潜在含义。
「抱歉,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傅剑寒也有些不好意思,刮了刮脸颊低头饮了口酒。
「没事没事!我们爱听!傅大哥继续说不要停!那个人有着一头软软的,深栗色的,早上阳光一照就会变成金色的长发,然后呢?」
「嗯,他睫毛很长,很浓密,眼睛水灵灵的,看上去古灵精怪,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他皮肤有点白,一生起气来脸颊就会变得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
「身材呢?胸部呢?大不大??」店小二坏笑着问道。
「如果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身体的话,正好能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不过,因为他是习武之人,所以虽然身体偏纤瘦,但还算是比较紧致结实的。胸部嘛……反正手感挺舒服的就对了。」
「哈哈哈!这么说来她的身材还算挺丰满的嘛。」
「那可不是!傅大哥真是艳福不浅啊!」
杜鹃和店小二在一旁听着已经忍不住笑弯了腰。
「你们可别小看他,他身手可一点都不比我差,我们两个比武切磋的时候,往往是他赢的次数多。他还喜欢喝酒,酒量虽然略不及我,但一次干三大坛也毫无压力。」
「天啊,这么说来,傅大哥喜欢的这位还是个女中豪杰呢!」
「不过虽然他不轻易醉,但是一旦醉了就会很可怕,我和他喝过好几次,有一次我和他在客栈对饮,他喝得烂醉,举止就变得有点……放荡下流,开始脱衣服。当时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带他到客栈里开了一间客房。他就一直在挑逗我,一件件把衣服脱下,直到全身一丝不挂为止。」
「哎哟!!听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杜鹃满脸通红地捂住了脸。
「完全就是少儿不宜啊!!」店小二也在一旁猛吹口哨。
「额,是你们要我说的啊……」傅剑寒也不禁有些害羞,咳嗽了一声道「我看我还是别说好了……」
「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啦!别停别停!脱了衣服然后怎么样??」
「老板娘!脱衣服之后怎样这还用问,当然就是行那云雨之事了,对吧!傅少侠?!」
傅剑寒脸红了,他点点头,杜鹃忍不住拍着桌子笑道。
「没想到傅大哥挺有一手啊!」
「就是啊。」店小二也道,「在我印象中,傅大哥好像一直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对那档子事也兴趣缺缺的感觉,没想到该出手时还是会出手呢~」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普通人该有的七情六欲,你们到底把我想象成什么了?圣人君子吗?」
「那可不怪我们,谁叫傅少侠你平时从来不跟别人开黄腔,我们也很少见你跟女孩子在一起,成天都只跟那群酒友混,要不是你亲口说给我们听,我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可这的确是真的啊,他跪在我的面前,很温柔地含住我,我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停也停不下来……」
「傅少侠你太污了……」
「好吧。」傅剑寒又咳嗽了一声,道「总之我就这么拥抱着他,他的身体真的,是毒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我被他整整折腾了一宿,直到天亮我们才精疲力尽地睡过去。最后,我完完全全地沦陷了进去,我总觉得自己老是被他玩弄得团团转,然而我不但不会讨厌他,反而还觉得自己很幸福,每天一大早醒来,就看到他躺在我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那一瞬间我觉得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哎,我也好希望有这么一个人,像傅大哥那样疼我,每天一大清早躺在那个人的怀里醒来啊。」杜鹃羡慕嫉妒恨地幽幽叹了口气。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我想一直这样抱着他,想要和他在一起,想要了解他的一切。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一堵无形的墙,不轻易将他的内心展现给别人看。他有他的心事,有他的选择。后来他经历了许多痛苦,可惜的是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我没能陪在他的身边。最终,他还是选择离开了我,离开了他的那些至交好友,背叛了师门,投奔了邪教。」
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只因为一个细小的环节就会脱离正轨。有些事情,虽然乍一看上去会让人感觉意料之外,但是仔细一想又会觉得实属情理之中,世间的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有注定。
东方未明的人生也是如此。
傅剑寒仰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又一坛酒被他喝空了。
「我起初很不理解他的做法,我不相信他会干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我也曾亲自到他面前质问他,但他却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就算被人冤枉,被其他人无端地妄加罪名,他也绝不会想方设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傅剑寒低下头去,眼睛怔怔地望着酒碗中那摇曳着的琥珀色的光芒,若有所思。
「后来他战败了,被正派中人抓起来公开问罪,我听那些正派人士大义凛然地列举他的罪名,但其实有很多人都是信口雌黄,把根本不是他做的事,不是他犯的罪过也算到他的头上。常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很愤怒也很懊恼,一来是因为我对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彻底失望,二来是懊恼我傅剑寒行侠仗义这么多年,如今竟然连自己最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所以,我就带着他逃跑了,我带着身负重伤的他一路向西,经由大漠,逃到了西域。我只想带着他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和他平平静静,安安稳稳地渡过一生。」
杜鹃和店小二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傅剑寒说话。傅剑寒也仿佛一瞬间忘记了还有旁人在,一个人自言自语完了之后,沉默良久。
「那么,傅大哥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回来呢?」终于,杜鹃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
傅剑寒仰头饮下一口酒,表情复杂地道「我们经常争吵,也经常动不动就打起来。他似乎总是在故意想方设法地惹我生气,我一生气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疯狂地占有他。等到冷静下来之后,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才后悔莫及。我渐渐开始害怕这样的自己,开始怀疑他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其实一点也不幸福。我没有办法拯救他心底的黑暗。就算远离江湖远离纷争,但他内心总有一道伤疤,是不论过了多久都无法愈合的。」
傅剑寒用手抚摸着酒碗,长叹一口气。
「所以我逃了,一个人回到这里。仔细想想,这里是我和他初遇的地方,我觉得,也许回到这个地方,会找到我最初的初心也说不定。我希望有一天我学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到那时,我想我会再次回到他身边。」
「傅大哥的心情,我能理解。」杜鹃看着他点点头,道「我想她也一定会理解你的心情的,我相信!」
傅剑寒迎上杜鹃坚定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半晌,才缓缓露出一个有些欣慰的笑容。
「嗯,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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