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要时尽管吩咐。我先告辞了。”
和梁井说了一会儿话,亚历克斯就离开了公寓。光阳帮梁井泡了杯咖啡,有些担心地继续说起刚才的话题。

“梁井先生,真的有组织的人存在吗?”
坐在沙发上看英文报纸的梁井抬起头来,回答了一句“有”。
宽敞的客厅里装饰着好几幅梁井带过来的画。从义父那里继承了一大笔遗产的梁井从事绘画修复工作基本上是出于兴趣。因为他喜欢美术品吧。挂在墙壁上的全都是美丽的风景画,有不少著名画家的作品,到底其中有多少是真迹,光阳到现在也没敢问。

虽然这套房子是梁井买下的,但实际上这里已经等同于光阳的住所。四个月前和兽人的战斗告一段落之后,梁井每周有一半时间都会飞往国外。义父去世之后,梁井把义父遗留下来的工作都交给代理人来处理,可是就在前不久那位代理人也去世了,于是梁井不得不亲自去参加各种会议。梁井不在的这段期间里,光阳周围经常会出现一些身材强壮的黑衣保镖。觉得这样显得很可疑的光阳好几次拜托梁井不要派人跟着自己,但是对方却说你不愿意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国外。由于光阳没有护照,而且也不想离开祖父母身边,所以梁井的邀请让他感到很为难。

“虽然不了解实情,但是至今为止我们已经发现过好几次组织的影子。那个当地采访记者也是,如果太过深入调查的话到后面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据我观察,这个组织有相当强大的后盾。就算干掉一两个人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看到面无表情地作出回答的梁井,光阳愕然察觉到他们处在一个绝不寻常的立场上。

光阳从梁井口中听说关于组织的事,是在亨消失之后。
和兽人相关的事件,组织会在暗地里抹消痕迹和证据。兽人的存在至今未被世人所知似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光阳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但是自从亨下落不明,梁井就在猜测是组织的人将亨藏匿了起来。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组织存在,光阳只能哑口无言。

如果还有机会见到那个当地采访记者的话,一定要对他作出忠告才行。

“你不要对刚才那男人说多余的话哦?”
梁井啪啦地收起正在看的报纸,像是察觉到光阳心中所想一样地叮嘱道。没想到会被梁井猜中心事的光阳睁大眼睛,梁井便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光阳乖乖地走到梁井身边坐下,突然之间额头被梁井用手指用力弹了一记。

“搞什么啦!?”
光阳用手捂住发红的额头不满地抱怨道,梁井冷眼看着他叹了口气。

“什么搞什么。我们的身份不能被别人知道。为什么你总是一副悠哉的蠢样啊?明明都经历过那么危险的遭遇了,居然连一点长进都没有。要是下次再碰到那个男人的话给我撒腿就跑。你这张嘴巴只要一开口说话,就会把真相一五一十地抖出来,绝对守不住秘密。”

“才、才没那种事呢。我、我才没那么笨呢……”
“谁知道啊。”
梁井把咖啡送到嘴边,口气听起来充满了怀疑。光阳一边抚摸着还在痛的额头,一边拿过全是英文的报纸。

“梁井先生好厉害,这上面全都是英文你也能读懂啊。”
光阳发出由衷的感叹看着那张报纸,梁井露出脱力的表情按住眉头。

“……你啊,看自己国家的报纸的时候有被人家夸厉害的吗?要夸也等我看日语报纸的时候再夸。”
“啊,对哦。梁井先生不是日本人来着。日语说得那么流利我还以为……”
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了的光阳满脸通红地抓了抓头。这次他已经做好被梁井敲头的心理准备了,但是梁井只是脱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梁井的名字是继承自义父的,他的体内并没有东洋的血统。他从小在英国的孤儿院长大,头发虽然是黑色的,但是眼睛却是宝石一样漂亮的蓝色。

“光阳,做个万岁的动作。”
一脸疲惫的梁井把咖啡一口气喝完,低声说道。

“哎?这、这样子吗?”
光阳依言将双手高高举起,梁井突然站起来,将光阳身上的毛衣扯了出来,突然间视线被遮住的光阳着急地扭动起来。

“干、干什么?喂……”
毛衣被脱下来,头发乱成一团的光阳抬头看着梁井。梁井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毛衣挂在沙发背上。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对人不设防,别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
梁井松开领带挂在一边,突然将光阳扑倒在沙发上,伸手去解光阳的皮带。

因为梁井到国外出差,所以上一次两人见面是在一个星期前。光阳料到再度见面时肯定会做这种事情,所以虽然觉得害羞也没有反抗。而且老实说,他在内心里也期盼着梁井这么做。更何况梁井不允许他自慰,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能随心所欲。虽然梁井不在的时候光阳也有想过要不要试着自慰,但是光阳肚子里那颗象征着契约之证的珠子会将光阳兴奋的情绪传达给梁井。这种身体真是麻烦。

“那是因为我相信梁井先生吧。”
光阳想了想之后说道,梁井的脸上立刻露出前所未有的难堪表情,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你是在讽刺我吗?还是说这是对我的牵制?”
不知道梁井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光阳莫名其妙地歪了歪头。他当然不是在讽刺,也不可能想过要牵制梁井。

“你的这种地方……”
梁井表情苦涩地俯下身来,话音未落便吻住了光阳的唇。


今晚的梁井不厌其烦地吻了光阳好久。
舌头在口腔内游走,被反复吮吸的唇简直像要融化一般。与此同时梁井的手掌不停地抚摸着光阳的胸部,光阳气息凌乱地微微睁眼。衣扣被解开的衬衫大大地敞开,梁井一直在玩弄着他的乳头。梁井一边吻着光阳一边揉捏着已经挺立的乳头,让光阳忍不住地轻颤。每次性事中,梁井都会抚弄这个地方,以至于乳头彻底成为了光阳的敏感点。

光阳双目湿润地抓住梁井的衬衫,在沙发上不安分地扭动着双腿。
今天的梁井虽然不停地亲吻着光阳的唇,挑逗光阳的乳头,但是却执意不去触碰光阳的下半身。
只要一看到裸露的下半身就知道,仅仅是被挑逗上半身光阳就已经勃起了。即便如此梁井也毫不理会地一味吮吸着光阳的颈脖和耳朵,完全不去爱抚光阳的性器。反倒是光阳会时不时因为性器被梁井的衬衫摩擦到而变得敏感起来,红着脸地搂紧梁井的身体。

“梁、梁井先生……”
光阳吐息轻颤地小声说道,梁井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问“怎么了”。

“那个……我……”
想要你摸我,但是光阳说不出口,只能不停地吐出炙热的喘息。湿润的舌头钻进耳朵里,光阳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体。

“嗯……嗯嗯……”
梁井尽情地舔弄了耳朵之后,埋头于光阳胸前含住他的乳头。温润的舌尖挑逗着挺立的乳头,光阳难耐地揉弄起梁井的头发。

“不……哈……啊……”
乳头被梁井反复撕咬,直接向腰间传递出甜美的刺激。精神奕奕的性器正从尖端溢出透明的液体,但是梁井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只是一个劲地舔舐着乳头。

“梁井先生……我……已经……”
光阳难以压抑地发出嘶哑的呻吟,梁井才终于把头抬起来,轻轻地笑了。

“想要我做什么,说清楚点。”
看到梁井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光阳刷的脸红起来。知道梁井是在故意戏弄自己,光阳不情愿地在梁井身下挣扎起来。但是梁井却牢牢地按住他的双手,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颈脖。

“你想要我怎么做?”
在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点,梁井低声问道。

“……摸、摸我……”
走投无路之下光阳只好小声回答,听到他的话,梁井微微笑了起来,轻轻地握住光阳挺立的性器。

“然后呢?”
梁井就是非要光阳把害臊的话说完不可,光阳把脸埋在抱枕里,用细若蚊鸣的声音小声说了句“动起来……”。这简直就好像是光阳自己主动诱惑梁井一样,他抬起头来正想要抗议。

“啊……哈……呜……”
突然间性器被含入口中,光阳还来不及发出抗议便弓着身子娇喘起来。梁井用手套弄着被体液濡湿的性器,嘴巴一上一下地律动起来。

“哈……啊……已经……不行了……”
只是这么来回套弄了几下,光阳就达到了高潮。这速度快得就连梁井也感到吃惊。

“好浓啊……看来你有好好遵守约定嘛。”
梁井咽下精液,满足地笑了。接着用舌头将性器舔干净,光阳凌乱地喘着气,全身一软倒在沙发上。

“光阳……”
光阳的胸口还在上下起伏,梁井就将手指伸进光阳臀部的夹缝,把光阳惊得浑身一抖。

“你不是说了一个月可以插入一次吗?”
指尖试探性地抚摸着花蕾周围,光阳游移着视线轻轻点头。

“那,今天就让我为所欲为了哦?”
感觉指尖猛地插进后穴,光阳颤抖着腰,把脸扭向一边。梁井的衣服还没有脱。在这么明亮的客厅中继续这样的行为的话会让他羞得无地自容,光阳红着脸说“我想……到床上去”。
“是啊,在这里做的话会把沙发弄脏。”
梁井若无其事的一句话,却让光阳红透了耳根,害羞地背过脸去。

每个月只能进行一次性行为,这是光阳自己说的。现在他开始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后悔了。

因为之前他万万没有想到梁井会把自己的身体开发到这种程度。光阳本以为,性交这种行为只要做多几次,就不会像一开始那样那么敏感了。可是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梁井一次又一次的触摸下,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他甚至会觉得无法自慰的禁欲生活很痛苦。

“啊……哈啊……哈啊……”
被润滑油弄湿的手指反复在后穴进进出出,光阳一边揉着身下的床单,一边发出高昂的呻吟。

“你又湿了呢……这里就这么敏感吗?”
梁井坏心眼地低声说着,手指对准敏感点猛地戳了一下。

“呀……啊……不要……已经……”
即便是一个月只插入一次,梁井每次吸取完精液之后都会把手指插入光阳的后穴,说只是手指的话第二天就不会那么辛苦吧,光阳没办法拒绝他,虽然内心对这种行为有点恐惧,却还是乖乖地接受了梁井的要求。托这个的福,光阳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调教成只要后穴一被插入,就会愉悦得浑身颤抖,有时甚至会忍不住主动要求梁井插入。

“梁井先生……梁井先生……”
梁井从背后抱住光阳,手指不断地在体内摩挲着。他一心一意地开发着光阳的身体,就是不把性器插进来。

“啊啊……哈啊……不要……啊……”
同时容纳了三根手指的后穴,在梁井手指的蠢动下发出濡湿的响声。光阳全身大汗淋漓,梁井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他一阵颤抖。

“不要……我已经……梁井先生……”
光阳在梁井的怀中扭动着身体,朦胧之中他一口咬住梁井紧抱住自己的右腕。后穴已经彻底变得松弛,容纳梁井手指的地方热得简直像要溶化一样。今天的梁井真是太坏心眼了,光阳一边喘息着一边泪眼朦胧起来。

“想要什么就用嘴巴说出来。”
梁井轻轻地笑起来,用手揉捏着光阳的乳头,顿时一阵甘美的酥麻感流过腰间。光阳咬住的手臂周围已经被唾液濡湿了一片。

“嗯啊……啊……哈……”
乳头又遭到指尖的一阵挑逗,光阳不由得后穴一紧夹住梁井的手指。

“只是手指的话你会忍不住的吧?”
屹立的性器抵在光阳的腰间,光阳顿时满脸绯红。硬物那强烈的存在感让光阳忍不住全身发热。

“哈啊……啊……啊……”
深埋在体内的手指开始了抽插一般的律动,光阳忍不住发出高昂的呻吟。全身颤抖个不停,好像立刻就会溶化掉一样。好强烈的快感。他再也忍不住了,将脸埋在床单里小声说道。

“快……插进来……”
听到光阳嘶哑的哀求,梁井轻轻一笑。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光阳的身体正面朝上地翻转过来,满脸红晕的光阳仰望着梁井,发现梁井也正用饱含热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你的身体就像在燃烧一样……好舒服啊。”
梁井的手缓缓地从光阳的腰部一直抚摸到颈脖。仅仅是这样就让光阳敏感地发出阵阵喘息。
梁井终于将光阳双腿抱起来,抬起他的腰。他轻轻地用大手按住光阳的双腿,把炙热的硬物抵在后穴。光阳紧张地把脸埋在床单间蹭来蹭去,暗自调整凌乱的呼吸。

坚硬的炙热缓缓地向体内挺进。

“呀……啊……嗯啊……”
期待已久的分身终于进入到体内,光阳弓起身子尖叫起来。粗大的分身正缓缓打开光阳的身体,鼓动着脉搏的性器切切实实地向深处缓缓挺进。光阳气息凌乱,感激至极地流下泪水。

“光阳……?痛吗?”
看到光阳脸上的泪水,梁井停止动作俯下身去。光阳摇摇头表示并不是这样,泪眼朦胧地凝视着梁井。梁井高兴地笑起来,舔了舔光阳的泪水。

“……是因为太舒服了?”
梁井在光阳的鬓角落下一吻,低声问道。被说中了的光阳满脸通红地紧紧抱住梁井。居然因为被插入而舒服得热泪盈眶,这说明自己的身体已经十足异常了。

“嗯啊啊……啊……”
梁井一口气将性器直插到深处,光阳放声娇喘起来扭动着身体。炙热的肉块填满了整个甬道,仅仅是这样就让光阳神志混乱喘息不止。

“光阳……里面好舒服……嗯……”
梁井缓缓摆动起腰来,紧接着光阳便后仰着身子“啊、啊”地娇喘起来。

“单靠插入就能让你高潮吧……?”
梁井重新抱住光阳的腰,开始了律动。敏感点被梁井的性器反复摩擦,汹涌的快感令光阳彻底失神。

“不要……啊啊……哈啊……嗯……”
随着律动的加快,结合的部位传来阵阵淫荡的水声。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快感的巨浪,光阳全身痉挛地抖动起腰来。

“等等、等……啊……啊……啊……”
在身体的剧烈摇晃中,光阳很快又射精了。精液溅得小腹和脖子上到处都是,甬道猛地一收缩夹住梁井的分身。

“呜……好厉害,夹得我好紧……”
梁井暂停下动作,伸手抹了抹飞溅在光阳身上的精液,放在口中舔舐起来。光阳浑身上下喘息不停,四肢酥软地瘫倒在床上。一想到自己才刚刚被插入就达到高潮,他就不由得一阵目眩。

“哈啊……哈啊……啊……啊……”
梁井握住光阳那仍然急速鼓动着的性器摩擦了几下。在梁井的刺激下,性器尖端又挤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光阳带着鼻音地呻吟起来。

“你真的太敏感了……搞不好以后光是靠前面已经不能让你高潮了呢。”
梁井揶揄似的笑了,再次摆动起腰来。光阳满脸通红地想要抗议,但是甬道里的分身一动作起来,他就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甜美的呻吟。

“这身体真是太棒了……欲求不满地紧紧夹着我呢。”
梁井把光阳的双腿按在胸前,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过度的喘息让光阳的嘴唇彻底干涸,他只能把脸埋在床单里。

“哈啊……啊……不……”
身体随着律动猛烈地摇晃,就算他不想有感觉,性器也还是不听话地硬直起来。光阳对自己这过分敏感的身体感到羞耻,他偷偷看了梁井一眼。

“光阳……”
梁井正用哀伤的表情凝视着自己。光阳心中为之一动,竟难以移开视线。光阳胸口一痛,情不自禁地向梁井伸出手去。梁井很快就注意到光阳的举动,张开双臂把光阳抱在怀里。

“喜欢你……”
梁井温柔地轻声诉说着,落下深深一吻。陶醉在缠绵的深吻中,沉溺于被贯穿的快感,光阳神志恍惚地闭上眼睛发出连声娇喘。

梁井的律动终于到达了顶峰,他压抑着呻吟在光阳体内深处吐出欲望之证。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射在不停颤抖着的内壁上,光阳紧紧抱住梁井呻吟起来。

像是要溶化一切的快感,让光阳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那天就这样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梁井才总算是放过了光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梁井爱抚过,就连达到高潮的次数光阳自己都数不清楚了。到最后腰部以下已经完全麻木,直到光阳哭着哀求说不要再做了为止。

这该不会是梁井对光阳提议一个月只能做一次的报复吧,朦胧之中这么想着,光阳疲惫得昏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之后双腿抖得下不了床,光阳没办法只好就这样躺在梁井的床上。

“你没事吧?是不是有点做过头了?”
已经换好衣服的梁井抚摸着躺在床上的光阳的头发,俯身注视着他。

“没事才怪……喉咙好痛……”
昨天晚上叫得太厉害,导致喉咙彻底沙哑了。一想到昨晚上的事,猛烈的羞耻感便涌上心头,光阳抱住枕头无视梁井的脸。

“我帮你把早餐拿过来吧。”
梁井一边笑着,一边把手伸进被窝去抓光阳,光阳来回躲着梁井不安分的手,万一被梁井抓到身体又开始有反应的话就糟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梁井抱了好几次的缘故,光阳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

亚历克斯回来的话会主动帮他们准备饭菜。因为亚历克斯做的饭菜通常都丰盛得让人觉得不忍心浪费,所以光阳心想还是等身体回复了之后再去吃东西。

“光阳,说起来你祖母出院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她还好吗?”
床嘎吱地一响,光阳知道梁井在床边上坐了下来。光阳像虫子一样地从被窝里面偷偷露出一个脑袋,轻轻点头。

“已经好很多了。现在已经可以做家务了。”
“是吗……”
梁井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这样的话,可不可以暂时……搬到我原来的家里去住?”
看梁井的表情似乎他早就已经想这么说了。光阳吃惊地坐起上半身,梁井凝视着他继续说。

“既然你祖母的身体已经没事了,那就算住远一点也没关系了吧。如果你想回老家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派人开车送你回去。我想回原来的家里住……不行吗?”
“你的家……是指那里吗……”
曾经去过一次的梁井的洋馆,距离光阳的老家有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因为已经跨越了两个县,距离绝对不算近。

“最近这附近总是有奇奇怪怪的人出没,一旦出了什么事的话,在这里我无法保护你。本来我是想带你回英国的……但是那样你肯定不愿意吧?”

“当然不愿意!”
光阳几乎是反射性地回答。他不想离开祖父母的身边。

“……我明白了。好吧,那就离开这里吧。”
考虑到最后,光阳还是答应了搬去梁井的洋馆住。四个月过去了,亨至今仍然下落不明,虽然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动静,但是光阳也知道事情不会就此了结。要战斗的是梁井不是光阳。如果梁井说自家比较方便行动的话,那还是听他的话比较好。

“是吗。”
梁井松了口气笑了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光阳的脸。

“再过两三天就会下雪,我们要在下雪之前搬家。”
听到梁井这句话,光阳抬头望向窗帘紧闭的窗口。自从新年过后,气温就急转直下。看样子确实很快就会下雪。感到有些寒意的光阳连忙把身子缩进被窝里。

如果这样安宁平静的日子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的话就好了。
心中这么默念着,光阳再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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